還記得那片天空

書摘      

      有沒有死後的世界?威爾.諾斯認為有!

  只要他努力不斷地寫信給妹妹,他相信她,已離開人世的她,肯定會再回來,總有一天。

  一場車禍後,他和小妹薇妮都死了。威爾記得他看到薇妮飛在他前面,朝向一個金色的光飛去。他幾乎要跟著她去了,直到他想起父母,然後被拉回生命裡。

  重回現實生活的威爾感到非常難過,因為他認為薇妮的死是他的錯,造成父母悲傷,似乎他們再也無法重回快樂的模樣。但他也氣薇妮丟下他們。威爾心想,或許談談他的瀕死經驗,也許可以安慰他的父母,幫助他治療家人。但是卻沒人肯聽他說。

  威爾的心理指導員告訴他,當他生氣時,他會寫信給上帝,但是威爾決定寧願寫信給薇妮。於是,他開始這麼做,寫下書中這感人、有趣且真誠的書信,而這絕對會讓妳哭泣、懷疑、希望,還有「相信」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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推薦序 

是愛,療癒了悲傷 

 

◎蘇絢慧(馬偕醫院協談中心諮商心理師)

 

 

《還記得那片天空》這本小說,敘說著一對感情至深兄妹的生死離別。這樣的離別,是生活世界的斷裂與毀滅,再也無法復回。在妹妹離開人世的那一刻,他也在那一刻,跟著死去了,不僅是短暫的二十分鐘沒有了所有的心跳呼吸,而是哥哥的身份,死去了;歡笑的自己,死去了;那個被妹妹愛著的自己,也死去了。

 

即使外在環境看起來,變化不大,但其實,很多部分,都再也回不去從前了。

 

台灣社會在近十年,關懷失落與悲傷的速度相較於西方世界,總算有些眉目,有較多人瞭解在人遭遇死亡失喪時,不要再強加「要堅強」、「不要哭」的壓力給當事人,而是要心能所感的體會當事人的哀慟有多劇烈與巨大。

 

但是,在各種失喪的情境中,喪子與喪偶,或是喪父母,可能都能立刻的被瞭解這是多麼大的傷痛,但喪手足的當事人卻是我們社會鮮少關心與在乎的對象。

 

其實,喪手足的壓力與悲傷,是很沈重與令人感到窒息的。當留在世的手足看著父母為著另一個死去的孩子無盡的哀慟時,他們的心也會痛,也會苦,也會想:「如果死去的是我,那麼父母會不會比較不那麼痛苦與哀傷」或是:「是不是我也該死去了,父母才會一樣的想念我」。當手足死亡的事件發生,當家庭籠罩在悲傷之中,往往也意謂著留在世的孩子無法再像過去一樣,單純而完全的得到父母的愛。

 

在這個家,有一個孩子死亡,另一個孩子活著,活著的孩子便不得不承受所有的關注。沒有人想再失去孩子,家庭基於保護也好,基於不想再失去也好,都會更加關注活著的這個孩子的狀況與需要,甚至變得小心翼翼。但在小心翼翼對待彼此當中,卻又因著各自內心的喪慟而時常在關係的互動中,出現了空洞與心不在焉。

 

有時候,活著的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因為生命發展任務的需要,而開始和父母爭取自主權與獨立發展的空間,若是父母久久無法從悲傷中站起來,父母則會在關係的衝突中與失望中,對死去的孩子負有許多的想望:那個死去的孩子會比較貼心、比較聽話。

 

而那留在世的孩子,常被指為能夠幸運活著,卻不知珍惜父母之愛的問題孩子。

 

在台灣,面臨喪慟的家庭,家人之間的關係與互動面臨著不少困境與無法抒解的悲傷。而大多數的家庭都採取默默承受,獨自面對。社會往往也會覺得無能為力,或不知如何關懷。這些困難其實無法立刻解決,這需要社會對於喪慟個人與喪慟家庭有更細微的瞭解,在關懷人的品質上需要有更多人文素養的培育,與對人性的認識與洞悉。當大眾一無所知時,便會在這些情境中,選擇撇頭,不關心,與迴避。

 

商周出版這本《還記得那片天空》無疑為社會提供一個深入到喪慟者內心世界的路口。讓我們走進喪慟者的內心世界,試著理解與感受那些起起落落的哀傷與思念,還有,那感人至深的愛與親情。我們也才有機會明白,其實傷痛之後,是療癒;破碎之後,是重建;悲傷的另一面,是愛。

 

因為愛,我們才能在喪慟之後,繼續活下去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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